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隆回国士:伟人恩师袁吉六

乐昌安宇 2022-04-09 15:12

隆回国士:伟人恩师袁吉六



文/乐昌安宇

故老通文史,
敢当伟人师。
不愧天与地,
一丈看九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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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吉六先生字仲策,族名仲谦,是湖南新化永固镇团巴油袁家凼(今隆回高坪镇孟公村)人,还是毛泽东主席的国文恩师。

清朝清穆宗同治年代,此时的大清王朝风光不再,到处千疮百孔,人心思治,他们都希望中国有一个雄才大略的人站出来,挽救动乱的乾坤。这一年,一个伟大的教育家诞生了,他用自己丰富的知识,培育中华英才,为新中国的开创,作出了别样而不朽的贡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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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人就是学富五车、才高八斗、令人尊敬的袁吉六先生。

同治七年(公元1868年),他出生在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葫芦寨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,他从小天资聪敏,过目不忘,博览群书,善于强记硬背,在才华横溢的父亲袁家绩先生良好的家庭教育下,能背诵很多古文和典籍。他的母亲卢氏是古丈县人,温柔善良,自己还有一妹袁瑞芝,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中。

袁家有擅长于制作皮具的手艺,擅长皮鞋、皮鼓、皮箱和精制皮革之技,深得这里的苗、土家、汉族民众喜爱,家产虽不巨富,倒也能宽裕生活。到了家绩这一代,他花去了巨资读书,少顾家事,却一步步贫穷下去,到了袁吉六这一代时,慢慢地仅能裹腹而已。






2

光绪八年(公元1882年),袁吉六14岁。辰源道台(为清朝官职,辰源道台是湖南行省布政使司派出巡视湘西的官员,比知府略高,为四品官员)查良巡视葫芦寨屯务时,住宿刘家客店,他一觉醒来,闻得隔壁传来琅琅读书之声,句句吐字清雅,声似流水,且通宵达旦,并无断绝,逐大异之。待天明,查良叫卫兵将读书者传来,见他虽然身穿破旧长衫,但五官端庄,便用联试他:

小学生蓝衫扫地
袁吉六听罢,随口答曰:
老大人红顶冲天
查良点点头,又出联道:
通宵读书所为何事
袁吉六接道:
达旦习卷强留光阴

查良一阵赞叹,赠书一部以表鼓励。并对随同者道:“莫道苗乡人愚味,平生少见此奇才,此人小小年纪,竟能对答如流,实出我之望外!”

后来,袁吉六承伯叔相助,正式入馆读书,他有了父亲为其打造之基础,文章、书法均属优等,经县、府会考,又名列前茅。

光绪十三年(公元1887年),袁吉六19岁,奉双亲之命,娶向冬英(向冬英为葫芦寨人,其去世后,娶新化县苍溪乡戴家村戴常贞)为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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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绪二十年(公元1894年)袁吉六父亲中试为甲午科秀才,其满门欣慰,湘西许多名士纷至沓来,吉六犹为高兴。

光绪二十三年(公元1897年),袁吉六二十九岁,他在丁酉科拔贡(拔贡是清朝一种由学政选拔人才的方式,乾隆帝钦定十二年举行一次,同时须经考试合格,一等生入选可任七品京官,二等生可外任七品官员,三等生任府县教职,这些人统称贡生,三等以下者罢归)。袁吉六因病未能入京会试,便设馆教学,由于其所学皆优,入馆就读者甚众。

这一年,袁吉六中举,袁氏满门鼓舞,祥瑞盈门。

光绪二十五年,苗族学生石昌松在保靖考秀才初试录取,前往永顺府应试,有人诬告其“冒籍”报考,因而被考官除名。袁吉六闻讯,到考官处,仗义执言曰:“吾了解此人,迁居情有可原,实被人所诬,彼初试夺魁,一举成名,实属不易,愿先生明察!”考官闻言,思索一阵,方准石昌松应试。






3

民国元年(公元1912年),中华民国成立,清朝下台,葫芦寨却匪患丛生,民众极不安宁,到处牌赌成风。袁家在此生产不顺,逐渐衰落,袁吉六携家眷离开保靖,回归祖籍新化县永固镇团巴油袁家凼(今隆回县孟公乡白莲村)居住。此时,先生已经44岁了,他在乡亲们的张罗下,迎娶了一个叫戴常贞(1882年生,共生育、抚养7子6女,于1970逝世于长沙)的女子成婚。

民国二年(公元1913年)春,袁吉六任湖南第三师范大学(后并入一师)国文教员。在这里,有一个叫毛泽东的学生在他手下读书,成了他的恩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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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年后,毛泽东成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缔造者,是全党、全军、全国各族人民的领袖,先生虽然早已西去,没有看到这场轰轰烈烈的历史变化,但他早就预先料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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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国五年(公元1916年),袁吉六48岁。谭延闿(湖南茶陵人)任湖南省长时,曾与袁吉六同榜,他深知袁之大才,请吉六担任省府机要秘书,袁吉六不喜欢入政界,以年迈力衰、难负重任为由相拒,继续从事教育。

民国六年(公元1917年),袁吉六时年49岁,他回老家过年,此时手里拿着拐杖,穿着青布长衫,坐在溪边看风景,乡中子弟袁朴上前拜见。袁吉六指着溪中流水问袁朴:“因何有流水?”袁朴道:“因下有低处!”袁吉六指着前山的云雾,问道:“因何有云雾?”袁朴道:“其中有玄机。”袁吉六复指天空:“因何有日月?”袁朴道:“宇宙有载体。”袁吉六复指大地:“因何有山河?”袁朴道:“大地有恩情。”袁吉六大笑道:“此子腹藏乾坤,他日必有所成!”他客气地将袁家父子请到家里烤火,让他们吃了饭再回家。饭后,他们父子十分荣幸地吃了些东西,然后告辞而去。

袁吉六曾对友人言:“我用因何有‘流水’、‘云雾’、‘日月’、‘山河’这四个问题问过袁朴,袁朴回答得体,中规中矩,属一等文人,也算不错了,但其远不及吾另一弟子毛润之。我曾用同样四个问题问过润之,润之回答:‘日月行天有定数,泉流出山无规则’以答之,可谓妙绝人寰。”

4

民国六年,先生与胡元炎一起参加湖南大学的筹备工作,直到民国十九年(公元1930年)退休。

先生先后任教于北京高等师范学堂(现北京师范大学)、湖南第一师范、省立一中、明德中学、长郡中学、湖南大学,为国家培育了大量英才。

先生在教学之余,著书立说,撰有《文字源流》、《文学史》、《书法必览》、《分类文化要略》、《国文讲义》等书。退休回乡后,专心写作《说文初义草》。

民国二十一年(公元1932年),先生的《说文初义草》一书并未写完成,即就撒手西去,终年64岁,葬于团巴油袁家凼蛇形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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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去世前最担心的是自己还有13个孩子(7男6女),有些还未成家,他流着泪水对妻子道:“我子女繁多,小的尚未成人,我将重任全托累在你一人身上,教我如何安心?”其妻道:“你是多福之人,自然长寿,天塌了自有长子顶着,你只管安心养病,对其它事,先生尽管放心!”

先生虽然不涉政坛,但他的心在那里,对目前形势很焦虑,他曾忧心道:“人无利不早起,马无食不驰骋。家无余不光彩,军少粮无斗志。民无衣不敢行,国无颜无强大。街道污鄙,市场凋零,乡村稼芜,人民饥饿。千里倾倒,难以度日。”

他平生心系校坛,留恋学校,为的是想多培养后进,但许多事心有余而力不足,他老人家痛心道:“学校似一小国,是形势之缩影。少年病则国弱,老人病则家贫。青年好吃懒做,外敌趁火打劫。若无众人齐心协力,何来繁华光明?吾寄望:士逆境崛起,人怀才立国!”

他平生引为自豪的是做了毛泽东的老师,他经常想起这个学生,逢人就说道:“吾有一弟子,曰毛润之,眉朗而目清,性和有胸襟。龙行东海至,虎步南天晴。不显山不露水,不难人不欺世。其虽瘦弱,有冲天之志,开阔能纳千里,智慧能服万人。冰霜难阻其志,沟壑无塞其心。开千秋之大业,展万里之宏图。他日天翻地覆,定然海动山揺。这个学生他日不可限量,前程自会万里!他绝对不会当教师,纵然教得一两年,也不会长期执教,因教堂困不住一条龙,他要教天下之人!”

袁先生有七个儿子,六个女儿,特列名于下:愈栖、愈焘、愈槱、愈眴、愈薰、愈光、愈赤。六个女儿:敬惠、顺惠、玉惠、琼惠、婉惠、淑惠。

5

先生与毛主席的师生情谊有很多动人的故事,有些是历史记载,有些是民间传说:

公元一九一二年,先生在湖南第四师范学校任国文教师,当时毛泽东编在预科三班,后来转入一部八班,袁吉六是第八班国文教师,他见毛泽东堂堂一表,便生出亲近之意,尤其赞其文采,经常找他谈话,并介绍其选读古典文学作品。先生有很多藏书,对每一本藏书都爱若性命,从不出借,唯独慷慨借给毛泽东阅读。

当时康有为和梁启超的文体风靡一时,众学生争相仿效其文笔,但先生道:“作文之道,首应务本,始终模仿康、梁并非所宜,写作应有自己之风格,康、梁亦是先学古文,然后才有变化,如先效此二人,必然走岔,画虎不成反类犬也!”毛泽东深以为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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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吉六又道:“所谓文章,即文之章句与用法也,文章妙来无过熟,多读、多写、多想、多问,凭空捏造,无为文章,虚古章句,焉能成体?”毛泽东深信其言,接受教诲,改弦易辙,独出一格,文章竟远超于康、梁之圈,可谓妙笔。先生大喜过望,他赞赏毛泽东有“孔融”之笔,并详细为其讲解唐宋八大家的文章。毛泽东独崇韩愈,专门参学其文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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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15年上学期,第一师范学生反对当局乱收学杂费,发生驱逐校长张干(今新邵坪上镇人,新中国成立后,毛泽东不记前怨,反对其关怀备至,还亲自请其到北京接见他,称他为老师和校长,又让其担任政、教两职领导干部)的罢课运动,在这场斗争中,毛泽东起草了一份大字报反对张干,张干气得七窍生烟,挂牌要开除毛泽东的学藉,袁吉六极力反对,与张干理论数次,张干方止。先生又对人道:“挽救天下危亡者,必期斯人也!”

毛泽东也事后对同学道:“袁老师待学生一向严厉,但对我很好,我这次是吃准了他老人家会为我出头,才放心大胆揭露张干,张干虽然是校长,但远不及我先生之才华和威望!”
从这点可以看出来,这师生二人之情谊是何等深厚。

1939年,毛泽东在延安同美国著名作家和新闻记者埃德加.斯诺谈及他在第一师范大学读书时道:“学校里有一个国文教员叫袁吉六,是我的老师。学生们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袁大胡子。我也嘲笑过他的胡子,他老就嘲笑我的作文,说是新闻记者的手笔。他看不起视我视为文章楷模的康有为和梁启超,认为他们对写作半通不通,却喜欢到处卖弄,我只得改变了文风,专门钻研唐朝韩愈的文章,因此学会了古文体和诗词,这些多亏袁了先生,我现在必要时仍然写出能写出一篇过得去的文言文。”

毛泽东与袁先生在一起的往事过去26年了,仍然被一代伟人当着外国记者提出来,可见他对袁先生是何等记挂和尊重。

7

1950年,袁吉六的老同事王季范告知毛主席,袁吉六先生的遗孀因儿女众多,生活十分困难时,并附诗一首:袁胡教学有何奇,横扫千军笔一枝。一字千金何处报,其妻老病绝粮时。毛主席读后流泪了,连声道:“我大意了,先生的后顾之忧,我应该早就想到!”他立即去信湖南省长王首道,说明戴常贞是自己的师母,请省府予以妥善照顾和安排。王首道连忙遵照毛主席的话,妥善安置了袁夫人的生活和先生子女们的工作,使袁夫人能安度晚年,孩子们安心生活。毛主席为人特意去信求情,确实不多见。

1953年,毛主席亲笔为袁先生墓碑题字:袁吉六先生之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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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南省人民政府拨款为先生重修了坟墓。毛主席在读书时的老师很多,但他只将袁先生和徐特立(长沙人,跟在毛主席身边多年)、杨昌济(长沙人,杨开慧父亲)先生放在首位,这充分证明了伟人对袁先生的敬仰和怀念。

1957年,时任湖南省副省长、中共湖南省委书记处书记的华国锋(山西交城人,后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二任国家主席和中央军委主席)同志来到高坪,亲自在袁先生的坟墓前凭吊、祭奠这位伟大的教育、思想家,并勉力其家属战胜眼前暂时的困难,为新中国革命做出更新、更大的贡献。

1964年,毛主席在中南海请郭沫若(本名开贞,四川乐山人,曾任中国文联主席)、周世钊(宁乡人,曾任湖南第一师范学校校长、湖南省教育副厅长、副省长)、章士钊(长沙人,曾任中央文史研究馆馆长)等人作客,席间谈起第一师范的袁吉六老师时,章士刊道:“此老通古今文史。”郭沫若接着道:“斯人教天下英才。”毛泽东大笑道:“英才过誉,但教天下则符合袁老身份。”旁边的秘书连忙将这些话记了下来。

听说当时为了活跃气氛,周世刊将袁老与郭沫若的文化成就相比时,郭沫若吓了一跳,连忙道:“我、我怎么敢与袁老相提并论,袁老是主席恩师,才华高卓,他老人家是、是天上的日月光,我、我不过是田里的蚂蝗,周兄千万别开这种玩笑,这种玩笑我开不起。”郭沫若这席话一说完,整个客厅顿时掌声雷动,满室盈笑。

1980年,袁先生的长子袁愈栖又在墓碑两侧立上石柱,将1964年毛主席与章、郭追忆先生的话刻在上面:

通古今文史
教天下英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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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人对袁吉六先生的谈论:
高坪黄师傅:袁先生当主席的老师不简单,毛主席以前的脾气很躁,只有袁老先生才能压服他,毛主席打下江山,有袁老先生的功劳。

高坪袁师傅:袁老先生的才华确实很好,如果没有袁老师,毛主席可能会被师范开除学藉,一个人被开除了学藉,就压不了台,就很难指挥人打下江山,就很难当上主席。其实当主席是需要学历的,这一点袁老师做得对。

高坪邹师傅:袁老师墓碑上的字是主席写的,毛主席对袁老先生很好、很重视,袁先生的子女工作也是主席安排的,如果没有主席,袁老师一家十二个子女会被饿死几个,连成长也长不大,你信不信?解放初期按劳分配,挣的是工分,没有工分哪里来的口粮?

高坪王师傅:我听老一辈的人讲:袁老师虽然是个大学者,工资很高,但他办酒席、过年待客时,碗里配了很多脚菜,切的肉很薄、很小一片,一阵风可以吹三十二个崂崮,他家样样小气。现在我当了家就知道了,他有十三个子女,不节约不行。

三溪士英先生:自解放以来,对于袁先生,是一个常见的话题,因为他不止是毛主席的恩师,而先生的才华确实很高,用学富五车、才高八斗一点也不为过,隆回因他老人家而光彩,高坪有主席老师才著名,他是中国所有教师的榜样,‘唯楚有才’这句话不是空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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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溪孙紫云老师:说起袁先生,我们不得不佩服他,没有袁先生这样的老师,就教不了毛主席,高山仰止,说的就袁先生这样的人!

三溪肖复兴老师:袁老先生是一代天骄,是老师们的骄傲,老师以教出一个有出息的学生为毕生追求。

三溪孙德富老师:老师有责任教好每一个学生,但所有的学生,要有做国家栋梁之材的决心。如果袁吉六先生当时不努力上学,他就没有资格教主席的书,当学生不容易,当老师也不容易啊!

三溪贺永田先生:在中国,除了毛主席,只有袁吉六先生最风光,因为新中国是毛主席带领中国人民打下来的锦绣江山,而袁先生是毛主席的老师!老师老师,有几个老师能教出有变相的学生?

三溪医院陈显达医生:对以前的封建皇帝来讲,当皇帝的老师就是太师!袁老师能当上国家主席的老师也是太师,但毛主席一直称他为恩师,他一点也不骄傲自满,听说他解放后在中央当了第十把手的部长,专门管全中国的老师,不错!

三溪里山八队刘清生:马老兄这话说得有理,皇帝的老师就是太师爷,太师是一品官,袁吉六同志才当第十把手,这说明袁老师过谦了!

滩头城上支书刘光汉:袁老先生教毛主席的书不多,因为毛主席非常聪明好学,还当过图书馆管理员,其天资不是一般人可比,袁老先生主要是教主席做人的艺术,他在第一师范时,替主席当了挡箭牌,吓退了反动校长,但袁老先生也受了连累,使主席心里过意不去,以后在各方面长期戒骄戒躁,终于替人民打下了江山,袁老先生的历史功劳确实很大!

滩头狮子崂李启良:在邵阳,只有袁老师的名气最大,因为他老人家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恩师,要当开国领袖之师难如登天。老师不仅要教出一个聪明有才的学生,还要教出一个心胸宽广的学生来,在这一点袁老先生比蒋介石的老师们强多了。我听说蒋介石有一位最出名的老师叫庄崧甫,他虽然也是领袖之师,却比袁老师差多了,蒋介石多次屠杀共产党人,挑起内战,与共产党为仇,两度使国共合作破裂,他的老师们是有责任的,因为教出一个逆反无情、心胸狭窄的学生,使好好的一个大好河山断送在蒋介石手里,老师没有责任谁有责任?我以前在云南宪兵团,经常与战友们私下说起这件事,这不是一件小事件。

桃花坪张老板(开住宿店):提起我们隆回县,那是鼎鼎有名,有国士、有将军、有名士风流,最难得的是:还有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老师,唯楚有才,唯楚有才呀!

桃洪镇陈老板(开饭店):要开好一家饭店很难,要油盐柴米浆醋茶,还要好好招待南来北往的客人,更要善于成本算计,还要不怕辛苦,样样考虑周全。如果得罪一个客人,一可以传十,十可以传百,百能传千,千能传万,那这家饭店只能等着关门了。毛主席当了最高、最大的领导人,国家内外和国家上下的千头万绪都要他老人家一个人考虑全面,才由下面人经办,可见其要付出多大的心血?袁老师要培养出主席这样一个翻天覆地的领导人来,同样不知付出了什么艰辛?有些人说袁老师培养主席很容易,为什么蒋介石的老师培养他丢了江山?

北山老丁(老工人):袁老师还教过我爷爷的书,我爷爷经常说袁老师如何如何有才,我就说袁老当然有才,没有才怎么能做主席的老师?我质问我爷爷:为什么您只能当工人?我爷爷最怕我说这句话,还要打我,哈哈!

紫阳老张:新中国有袁老的希望和期待,可惜他去世得太早。愿袁老永垂不朽。

洞口石下江老肖:毛主席当年为什么在第一师范时有胆量、有底气?因为有袁老师做他的后台,袁老师为什么要做主席的后台?因为主席不是一般人,从那时候就有了英气和王气,这种王气只有袁老师才能看到,其他人没有这种眼光!

绥宁长铺子街上老陈:时乱出国士,国乱出英雄,在国民党统治下,人民受尽了剥削和压迫,人民大众有话说不出,肯定会有毛主席那样的英雄豪杰,出来领导中国人民来缔造新的中国,肯定有袁先生那样的导师来培养伟大的领袖!

怀化洪江带子街老肖:在国民党反动派的统治下,中国越来越乱,前途一片黑暗,只有打烂这个万恶的旧中国,才能建设出一个崭新的新中国。毛主席和袁先生互相依靠,谁也离不开谁,因此主席在任何时候都会想起袁老师。

常德临澧作家郭定金:袁先生、杨(昌济)老师、徐特立等都是毛主席的老师,但袁先生最著名,他不但教育了主席的文化知识,还教了主席许多做人的道理,毛主席有后来的成就,与袁先生的呕心沥血离不开。

河南南阳翟丰军先生:我知道袁先生,他是毛主席的老师,我以前当兵时就知道了,中国共产党在血雨腥风中取得了胜利,离不开毛主席的英明领导,毛主席的成就离不开袁先生的正确引导!

怀化会同县高椅乡黄清明:在我很小的时候,就知道袁老是主席的老师,最遗憾的是袁老去世得太早了,没有看到自己的学生带领中国人民打下江山,缔造新中国,为他老人家争了口气,这是历史上的遗憾。

9

袁先生不但是教师界的骄傲,也是整个中华民族的骄傲。为人师表,很难做到,但他老人家却做得很好。在乱世里,他不卑不亢,先正自己后育人,别人有危难时,他只要听得消息,就会伸手相助。他不畏权贵,敢于挺胸而出,坚守公义、坚持正义,为千千万万的中国人,竖立了一块无法击倒的历史丰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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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年忆故人,
长歌倍觉亲。
月明深宵里,
卷中寄前情。

一弹历史琴,
曲中有雷声。
袁老今何处,
中华已太平。

灯下阅旧文,
沥血为国民。
聊起当年忆,
鸿雁下霜林。
.
乐安昌宇
2022年3月30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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